20080507

午夜的尖叫甜品。



太過崩潰以致想打些什麼都找不到最洽當的句子。
我只知道連呼吸同個空間的空氣這種假設都讓我作噁。
哭腫了眼,只因為我已經先紅過這雙眼。
所以就算剝下我的皮又能怎樣。
還不起的,
終究還是還不起。

挖,




像身體語言被下咒。
關鍵是時間或片刻沉默。
情緒思考在原地狠狠分解。
遣送去一個連崩潰都很安靜的地方。
那裡牆面很白空間很大。
我卻不敢四處張望。
因為眼角餘光告訴我。
那裡有我最不想面對的記憶與害怕。
原來我的心上有這麼一個傷口是連挖都不敢挖。

一點也不敢挖。

原諒〡忘記

原來原諒跟忘記永遠都是平行的兩條線。

原諒了不代表就能忘記。
忘記了也不代表就是原諒。

縱使我仍深深相信,這世上還是有人能夠做到這兩者合併,
但我想我很可能不是那些人的其中之一。
因為做到了原諒,也只是讓傷口停止了惡化。
但它還是一直一直躺在那裡,
逃避的沉默的呼吸。